第(3/3)页 肖战道:“我进去,你在周围随便溜达溜达。特别是理店后面通到哪!还有,陈庆生孩子的具体病情资料,一旦得到立刻通过耳麦口述给我。” 耗子回答道:“好的!” 中午喝了点酒,进去前肖战嘴里又叼了根香烟。故意走的蹒跚一点,一脸迷瞪的肖大官人,推开了阿美造型的玻璃门。 正值上班期间,这会店里没任何生意。一间门面的理店里,就摆了两张理的座子。唯一的理师便是陈庆生的现任老婆。背景也相当复杂,据说以前是陈庆生场子里的一个舞女。 当年陈庆生风光时,何曾缺过女人?她就是其中一个!可当他落魄之际,甚至连手脚都不利索的时候,她成了唯一的一个。 所以肖战一直都记得出村前,老娘曾说过的那句话:无论从事哪个行业:服务员、清洁工、包括失足女,他们都有尊严。他们的尊严,不是体现在这一面,就是展现在另外一面。 门店里,闲来无事的陈庆生及其老婆,正逗着他们九个月大的宝宝玩!孩子的头上用胶布扎着个‘保留针’,应该是为了方便经常输液! 当其老婆看到肖战推门而入后,迅起身露出了礼节的笑容,轻声道:“先生剪头啊?” 打了一个酒嗝的肖大官人,微微点了点头道:“剪头!” 余光望了肖战一眼的陈庆生,便打消了对他的警惕。喝成这副样子,而且酒气熏天,会是执行任务的便衣,亦或者来报仇的仇家? 坐在了剪凳上,肖战瞥了一眼放在镜台上的那把老式‘刮胡刀’,刀柄弯曲刀身二指宽。这种‘老掉牙’的刮胡刀,估计在现代化的理店里真的很难再看到了。 由于红隼就是云省人的缘故,所以肖战对于这里的方言并不陌生。再加上肖战本身就有语言天赋,所以就简单的交谈而言,肖战还能学的有模有样。 “咦,你这边还有这么老式的刮胡刀啊?”其实肖战的型,已经是近乎贴着头皮的寸了。但顾客有要求,剪头的自然不会把钱往外推。陈庆生的老婆,剃的很小心,毕竟头太短,容易看出‘豁牙’,这也是为什么理师不愿剪寸的缘故。 “对的,有些手艺不能丢的。我家男人的刀功可好了!先生等会用热毛巾捂捂,醒醒酒,刮刮胡子?” “怎么收费啊?” “剪头十块,刮胡子五块!” “好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