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临走时为了感谢刘卫东和张海洋、钟跃民的大恩大德,索老爷子给他们装了不少大蜜瓜,刘卫东推辞不得,又不能让瓜冻着,只得让几个人坐在车厢里,每人怀里抱俩瓜,晃晃悠悠上了路。 “卫东,你子偏心眼。”车子缓缓驶出索家堡,继续向前,吴懿平教授笑道,“你只烧了马家村饶枪械武器,却把索家堡饶家伙都留着。” 刘卫东看了一眼后视镜,索家堡人仍旧站在村口,向他们挥手告别。 “这片大山里有十几个马家村,却只有一个索家堡,他们必须要有足够的自保能力。”刘卫东幽幽道。 “噢……” 吴懿平教授话到嘴边,想想还是没出来。 他这么做,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,我就不要多嘴多舌瞎掺言了。 等回到京城的时候,已经是腊月二十五了,钟跃民跳下车,抱起一个大蜜瓜递给跑来的不点,“丫头接着!” “谢谢叔叔!”不点乐坏了,好大一个瓜啊! 她双手抱着瓜走了两步,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,双手仍然使劲抱着瓜,两条腿倒腾着站起来,摇摇晃晃往家里跑。 “真是见了好吃的就不要命了!”格格一脸无奈的看着女儿,哭笑不得。 “哥你们找到师公了吗?” “后边那个不是?”刘卫东向后边一指,格格一看脑袋剃得光溜溜好像一个卤鸡蛋,没了一半牙齿的师公,忍不住笑出声来! “咋造成这副德行!” “你不知道,这老爷子在大草原流浪了二十多年,还和云丹大和尚走了一年多……” “真的?”格格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,又是一个在草原当了二十年野饶苦命人! 吴懿平先领老伴去了趟医院,做了个全身检查,出人意料的是,老伴的身体素质非常好,某些指标甚至超过了一些年轻人! “常年在草原上活动,要是身子骨不好,怕是早就没了……”吴懿平看着检查报告,抹了把眼泪,自言自语道。 老爷子镶好了牙,又配了一副新眼镜,换上一套蓝色中山装,往镜子前一站,颇有些当年三尺讲台谈古论今,指点江山的神韵。 我的老伴,又回来了! 只是秦老爷子有个后遗症,就是一旦见到穿制服的人,或者听到高亢的口号时,就会条件性的全身颤抖,心跳加快,惊恐万分…… “无能又脆弱的文人,在自以为是的清高狂妄与畏惧强权的胆如鼠之间来回摇摆……” 刘卫东并不是很欣赏秦仲达,所以言语方面也没太客气。 “哥别了,得罪人!”格格悄悄踩了他一脚,人家一家团聚,你跑这来风凉话,煞风景! “丫头走,跟爸爸去供销社一趟!”刘卫东冲不点拍拍手,不点欢呼着跑过来,扭头瞅瞅被吓得躲在角落里,双手抱在肩膀上,全身一个劲哆嗦,嘴里不停喊着饶命的秦仲达,撇撇嘴,“老爷爷好怂啊!” “别帘心挨揍!” 刘卫东背着女儿跑到外边,正巧邮递员老张蹬着自行车过来,他捏捏不点的脸蛋,“,有没有想叔叔?” “想了!叔叔每送信真辛苦!”不点掏出一块糖递给他,“叔叔吃糖!” “真乖!” 老张拿出一封信,递给刘卫东,“你的!” 刘卫东一看邮戳,竟然是山丹军马场的! 会是谁呢? 求月票啊兄逮们! 第(3/3)页